写在前面:
最是人间好时节,暖风拂面柔,花柳灿如烟,少年们一颗心蠢蠢欲动,春天,真是一个适合恋爱的季节。
今人向往的双向奔赴,古人早有两情相悦之说。君心似我心,大概是爱情最圆满的状态了,但是啊,少年你终究是太年轻。
你去看看恋爱中的人,有时甜蜜,常常却是在受着苦。爱情有很多种形态,尤其是单恋、暗恋,更是“自讨苦吃”。
今天这本话剧的主人公就是这样一个“自讨苦吃”的傻瓜,他将单相思坚持到极致,在懂得利益最大化的人群中,就像一头格格不入的犀牛。
但是时至今日,仍有一代又一代的青年人为这头笨拙的犀牛而来,因为我们都曾是,或者心里都曾住过这样一头犀牛。
它不光是一头恋爱的犀牛,更是一头不妥协的犀牛。
马路是个古怪的人,首先他的职位就很古怪,他是一个犀牛饲养员。在朋友们眼中他是个怪胎,显然他与他饲养的犀牛图拉更有默契。
图拉是一头非洲黑犀牛,从非洲草原来到动物园,它情绪低落,对动物园安排的配偶白犀牛不感兴趣。
这头犀牛是马路同病相怜的伙伴,也是马路本人的象征。
现实中,大概很少有人见过养犀牛的人,但却很容易看见马路这种性格的人,他在人群中,却又与人群保持着距离,在外人看来,他是怪胎,但他自己却有一个小世界。
他们无法和其他人交流,只好与某种外人无法理解,甚至认为古怪的物品共情。正如许多人沉浸游戏、绘画、音乐……在其中,他们找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马路孤独着,直到偶遇了邻居明明。明明嚼着柠檬味的口香糖,在哭。那一瞬间,神奇的感觉一下子击中了他,马路爱上了明明。
明明是个平平无奇的秘书,用马路的话说,她是一个身上带着复印机味道的女人。但在马路看来,她却是独一无二的。朋友们都说,他过分夸大了一个女人与其他女人的差别。
马路卑微得近乎变态地爱着明明,他会把明明吃剩的口香糖捡起来咀嚼。但明明始终不为所动,因为她像马路爱自己一样爱着另一个名叫陈飞的人。
凑巧的是,正如明明不爱马路,陈飞也不爱明明,但陈飞贪图被恭维的感觉,不爱也不拒绝。
马路只能听明明倾诉自己悲惨的单恋,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对眼前这个人的单相思。
初次恋爱的马路对这种强烈的感情手足无措,便参加了一个恋爱训练班。这个训练班主张将爱情标准化,程式化,以便做到最大利益化。
恋爱变成了一种技能,是对现代爱情观的讽刺。在现代社会,什么都可以工业化生产,人们希望人类的感情也标准化生产,高效、易替代。
就像吃一块奶油蛋糕,就像磕一颗极乐的药片,爱情已经和寻欢作乐没什么区别。
普通人顺从了这种观念,用实力衡量一切,包括爱情,慢慢地习以为常。正如马路身边的朋友,也正如今天的大多数人。
今天有些人主张谈“容易的恋爱”,便是这个意思。
狐狸曾对小王子说“是你在你的玫瑰花身上耗费的时间,使得你的玫瑰花变得如此重要。”
爱需要培养,需要花费精力,但在忙碌的现代社会中,人们已经不愿再花费这种精力。网上流行一句话,谈恋爱不如搞钱,把谈情说爱和挣钱相提并论,既是单身狗们的自嘲,也反映出现代人对爱情的态度。
作者坦言,爱是开启所有平时麻木的感官,超越积年累月的倦怠,剥掉一层层世俗的老茧,把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暴露在外。因为太柔软了,痛触必然会随之而来。
爱情微妙,涉及最隐秘柔软的内心。现代人一边孤独,一边害怕痛处,要么索性裹足不前,回避爱情,要么妥协退让,辗转于虚情假意之间。
所以他们常常换对象,他们为了年龄而凑合结婚,他们在关系中冷战,甚至他们还互相伤害。
但马路不同。
他是人群中异类,是人群中的犀牛,无法放任自己随波逐流。
文案|沐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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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澳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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